“呼呼呼~~~”我不停的喘着粗气,脚上的凉鞋再一次的被我弄丢,我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摔倒过多少次,因为即使摔倒也并没有受到伤害,即使挫伤也没有出现,我的脑海中只有一双眼睛,那是小女孩那冷漠的眼神,包裹着坚韧不屈,好似将我刺穿的视线。
我想杀了她的母亲,没错,当时我确实是那样想的,也想那样做,因为单纯的碾压哥布林完全的不够,想要更多,更多的鲜血,想要看人痛苦扭曲的表情,想要聆听声嘶力竭的哀嚎,想要那红色的鲜血,那充满诱惑的味道,观摩那恐惧的眼神,享受被恐惧的无上**。
再一次被树枝绊倒的我已经没有力气再次爬起,我拖着因为过度劳累已经完全爬不起来的身子依靠在一棵树边,大口的喘着空气,清晨的雾气夹杂着湿润的泥土味在我胸腔剧烈的起伏下被压进肺泡,感受到那泥土中混杂着的清香我的内心稍微的有些沉淀。
“我。。到底怎么了!”看着自己那被绿色黏稠物沾满的双手,一股寒意窜入大脑,好想回家,求学这么多年也没有想过家的我竟然如此的思念。
可是,我应该怎样回去啊!!我仰头看着黎明的天空,阳光搅拌着森林,配合着丁达尔效应勾勒出宁静的温柔。
少女那坚毅的眼神再度出现在我的眼前,那些冒险家那恐惧的视线,好似看怪物般的眼神不断的刺痛着我的心,我不仅将头埋进膝盖上,双手紧紧的抱住小腿,大腿上传来了柔软的触感。
明明是我救了他们··可是我为什么这么难过,那个人真的是我吗?那种好像被**冲破脑袋的感觉,那种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身上每一个细胞的充实感,真的让我沉醉,让我感到迷离。
可是这份沉重的心情是什么?我仰头看天,好想抽根烟呀!我随手拿起一截小树枝吊在嘴里,感受那干脆的树皮带来的苦涩,我到底是怎么了,那种感觉···
等等,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,那个时候我开的技能是···嗜血!!没错,我开了嗜血,原本游戏中只是一个进图就开的buff,完全没有放在心上,但是现在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当时的感受,连接上这个技能的名字,我好像的得知了什么。
“早知道就不开了!”我十分的后悔,现在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,不对,比起刚开嗜血的那会,压血后的感觉更剧烈。
所谓的压血,就是蓄力的嗜血,感受身体逐渐变得轻盈,身体的能力感受着一步步的增强,最后好似高潮一般达到一个临界点,之后一直处于那种兴奋的状态。
那个是嗜血吗?还是那个被动?我不清楚,但是我的身体在不断的向我索求那种状态,但是我的理智却在拒绝。
“我还能回去吗?”回想起那个给我毁掉的村子,我摇摇头,不是我不想回去,是我不应该回去。
普利尔村原本是一个美好的小村庄,这里的人们虽然不是很富裕,但他们也不贫穷,虽然前几年经常受到哥布林的骚扰但在军队的帮助下却十分的安宁,直到那个女人的出现。
村子被毁了,虽说她解决了袭击村子的哥布林,但是大家没有一个人感到幸运,于此相反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不安,这就好比当你受到一劈狼的威胁时正好见到一头狮子将狼杀死,原本只要能运用策略就可以应对一只狼,可是突然出现的狮子表现出绝对的威慑力后,你能感受到的只有死亡。
艾斯特看着这些姗姗来迟的公国士兵,他坐在废墟之上,两眼无神,脑中不停的回播着那天的血腥屠戮。
“你就是接受这个任务的冒险队队长吗?”一位相貌俊美的女骑士英姿飒爽的站在艾斯特面前。
这些马后炮现在撑什么威风,艾斯特不禁有些火大,虽说的确是自己的判断失误,但是见到这些士兵以那一副‘你们连几只哥布林都对付不了’的表情艾斯特就有一肚子的火想要发泄。
“问你话呢,请据实回答”红发女骑士再一次的严肃开口,她能看出艾斯特的焦躁与不安,同样她需要得知一些情报。
“没错是我”艾斯特非常粗鲁的回答。
“那么可以将详细情报跟我们说一下吗”女骑士没有理会对艾斯特的态度,应为她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。
“你听说过死神吗?”艾斯特自顾自的说起来
“听过过,位于那个峡谷之中,拥有着能够收割生命的镰刀····”
“不是那种幼稚的玩意”艾斯特表情变得狂躁“那是完全只会杀戮的机器,是死亡的化身,是恐怖的聚集体,在她身边,你只会见到自己的死状,就好像蝼蚁一般的弱小”
“你,没事吧”女骑士率先露出关怀的神色,她听不懂艾斯特在说什么,这家伙已经语无伦次了,但是她能从艾斯特以及众位其他人的态度上判断,他们一定遇到其他东西了。
这次的哥布林事件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?女骑士陷入沉思,就在这时,一名士兵来到女骑士身前,正正的行了一个军礼之后说道“埃尔贝拉队长,那边有知情者”
“是吗?快带我过去”
“是!!”
埃尔贝拉丢下依然坐在废墟之上口中还不停说着‘恐怖,死亡,振颤,鲜血’一样词汇的艾斯特。
“队长就是他”士兵带着埃尔贝拉来到德兰面前,这时候德兰的裤子散发出一阵阵恶臭,周围的士兵们都以手掩鼻。
埃尔贝拉秀眉一皱,并没有再次露出任何表情。
“发生了什么”埃尔贝拉声音冰冷。
“村子受到哥布林攻击,护卫队长死了···”
“只是这样?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?”埃尔贝拉口气有些急迫。
“是···恶魔····”德兰陷入回忆,然后开始疯狂。
“是鬼剑士!”一个声音从埃尔贝拉身边响起,她转头一看,只见来的人全身都被黑色的斗篷包裹,脸也隐藏在黑色的兜帽之下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
“竟然认不出我了啊!”黑袍人深深的叹了口气随后低沉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,她摘下兜帽,粉色的秀发随即绽放开来“好久不见,埃尔贝拉!!”
“恩菲亚?”埃尔贝拉眼神中出现一丝惊讶随即便又消失“你为什么在这里,你的话任务不是····”
“嘘····”恩菲亚将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埃尔贝拉不要再说,意识到恩菲亚的意思埃尔贝拉也急忙停下要说的话。
“这么说那个实验真的举行了?”
“嗯~”恩菲亚点点头“成功与否不知道,但是我想最近帝国出现的那批女剑士应该跟那个实验有关系”
“时间上只有些许差异啊··确实疑点太多,而且那些女人拥有的力量也很特殊,至今没有出现过那样的力量”
“所以我才来到这里呀!没想到我竟然碰上了···”
“你看到什么了”埃尔贝拉神色立马严肃起来
“很了不起的东西呢”恩菲亚深深的叹了一口气“说实话我现在真的感觉看不到初升的太阳了呢”
恩菲亚感叹一声,望着初升的红日将一晚的状况讲给了埃尔贝拉。
“你说的可否属实?”
“怎么?小贝拉连我也不相信了?”
听到恩菲亚叫埃尔贝拉小贝拉之后周围的士兵一阵嘀咕声,埃尔贝拉脸微微一红,接着干咳一声
“咳!!你说的实在是过于恐怖,我是想问那真的是人吗?”
“应该不能算是认了吧”恩菲亚右手握住左手的手臂“她,可能已经成为战鬼了”
“你是说那个家伙是卡赞综合征患者?”埃尔贝拉有些震惊。
“嗯,我也是第一次见到”恩菲亚晃了晃缠着绷带的左手以及露出些许的鬼神缚“毕竟有着东西的人患上那种病的概率是常人的一百倍呢,至今我也见过许多已经变为战鬼的家伙,但是这次的非常特殊”
“是啊!能够使用那样奇怪而且残忍的招式”
“不,更奇怪的是给人的感觉”
“感觉?”埃尔贝拉沉思一下“这里的人都精神失常是应为那个东西吗”
“没错,它与我以前碰到的战鬼有着本质的区别”
“是那过于巨大的威慑力吗?”相对于以前军队一起讨伐战鬼时,并没有出现连冒险家都会精神失常的战鬼。
“那家伙停手了”恩菲亚淡淡的说道
“什么?”埃尔贝拉震惊的有些颤抖“你确定那家伙已经变成战鬼了吗?不会是还没有完全变成的半战鬼吧”
“不,那种感觉不会有错的,是完完全全将一切都化为战斗的厉鬼,已经是完全体了”
“那么说她····”
“说不定也是那个实验的产物,应该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逃过了帝国的搜捕,没有被带回去吧”
“也就是说,只要抓到她就可以弄清楚帝国那边在做什么了?”
“啥啊!我的任务也就能够再进一步了”
“可以跟我说一下她的样貌吗?”
“说实话,我其实见过她平常的样貌的”
“怎样?”
“说实话很美····”
“······”埃尔贝拉露出疑惑与震惊“你是恩菲亚吗?”
“不不,我说的是实话,可是我对她的总结只能这两个字,再见到她那种状态之后说实话冲击太大了,我现在脑子中只要想到她只会出现那扭曲邪恶嗜血的面容”
“冲击这么大吗?”
“非常遗憾!但就是这么回事!”
“尽管如此,还是请你将详细的特征说给我,我会再结合其他人的口供进行推演的”
“唉~那好吧”恩菲亚叹了一口气。
“啊!还有她的姓名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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